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雨果说‘最高贵的复仇是宽容’,海尔普斯说‘宽容是文明的唯一考核’,威廉詹姆斯说……隔壁老王说……”
看到他喝的迷迷糊糊的样子,我便赶紧打住了他,我心想你一个摔跤的研究这么多学问干毛。
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之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反正当时也是我打的你,我也没吃亏,你也就不用道歉了,大家还是校友。”
就这样,我和之前起冲突的那些家伙也算是相逢一笑泯恩仇了吧。
这一顿酒喝了一个不亦乐乎,吃完饭之后,已经很晚了,我略有些迷糊的骑着自行车往旅店的方向走。
在距离旅店还有一段路的树林里,我看到有人影在不远处废弃的房子里晃动。
“靠!不会真的有警察在监视我们吧。”
我有些担心的嘀咕了一句,同时酒也醒了不少,我停下车,悄悄的向着那几间废弃的房子走了过去。
结果,我还真的发现了警察,只不过,和我想的有所差别,是两个昏迷的警察,与此同时,一个声音冷冷的说道。
“你是血奴吗?”
不等我回答,那个声音又自言自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