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部落中最属我们三家势力最大,现在硕垒栽了,就只剩下我们两家,要是我们联手的话,到底该谁听谁的?”衮克不屑地说道。
“我们两人何必分彼此,我札萨克图汗主宰西部,你土谢图汗主宰东部,两强联手,以后说话的分量都能更有底气一些。再将你的女儿嫁给我的儿子,两家人变为一家人,岂不快哉?”素班仍然笑呵呵地说道。
“等此间的事情结束再说吧,还没吃到口的鸭子万一飞了,到时候连哭都没地方哭去。”衮克说道。
第二天天才刚刚亮,醉醺醺的漠北蒙古骑兵从帐篷里钻出来,贪婪地呼吸着账外清新的空气,牧草和泥土的味道让他们的头脑逐渐清醒了过来。只好稍微洗漱一下收拾行囊,这群逐水草而居的牧民骑兵就能够快速行军。
突然,苍莽的草原微微颤抖起来,牛皮水囊中的清水在晃动,让他们意识到这不是错觉。
几乎所有清醒过来的漠北蒙古骑兵都下意识地往东南方的震源望去。
“发生什么事情了?”衮克的脑袋一阵发疼,他系着腰刀走出主帐,抓住帐篷外面几个睡眼朦胧的守夜兵问道。
“可汗,好像有野马群靠近,听声音起码有几千匹野马才能有这样的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