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白衣见她许久没来,本来还冷着脸跟长生对峙,便起身来了浴室。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会突然犯恶心?”这都孕后期了,怎么会这样?
哪知道阿音却很排斥他的靠近,一直到长生回家,白衣都还未对长生说出任何话。
白衣看着长生慢悠悠走远的身影,眼神 一黯,会有机会的。
你既然下来了,那便再也别回去了。
白衣站在窗口,看着床上的阿音脸色苍白,心口微疼。
“你先出去吧,我想躺躺……”阿音闭着眼睛,只觉得心力憔悴,贺思 言,贺思 言……
思 言思 言思 言……
多么贴合他心境的名字啊。
贺思 言!思 念他的言言,一直在思 念他的言言……
她甚至不敢想,他到底爱了言言多少年,又是如何找了与她相同面貌的女孩取名叫思 言。日日夜夜看着那个人……
仿佛一把刀生生将她心口剖开,痛得她发抖。
如果不是他失忆遇到自己,他们怎么会结婚怎么会有孩子!
她,她甚至不知他到底有没有爱过自己。
白衣深深的看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