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柯怀期眼泪哗哗的,却又不敢说出来。
白衣没吭声,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态。
这就像对天道屈服?求天道谅解?他带走了阿音的命,他不再作恶已经是极限,还想要让他屈服?
白衣有几分抗拒。
小孩儿不再说话,是睡在爸爸的床上背对着他。
白衣却是对梦上了心,曾经阿音出事前他也多梦,且一次比一次厉害,他明日再想办法吧。
第二天便是新年,柯怀期拿了压岁钱,买了许多布施的东西。
桥下的洞里,路上的垃圾堆旁,到处都有他的身影。
身后跟着人,需要帮助的人他都留下了大米和物资,让她们能渡过这个寒冷的冬天。
但凡有人要谢他,他就将母亲的生辰八字留给他们,让人为妈妈祈福。
有人注意到他,即是同情又是可怜又有些敬佩,大过年的这小孩子真厉害。
又可怜他小小年纪没了母亲,却还一直要为母亲祈福。
白衣见他每天都忙,比自己这个总裁还忙,也便不拘着他。
自从会走路了,这孩子就很少待在家里。
有几次白衣想要哄他在家,不管用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