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然是我的女儿,血脉亲缘,父女之情,岂能有假?只是我这做父亲的无能,不能保护她。你虽然行为举止放浪无稽了一些,可是以你在东晋的地位,想当我的女婿也并非不可以。”
夜浪的眼睛都亮了,他恨不得变成一只哈巴狗,跪倒在云暄的面前,巴结道:“为伯父分忧,小侄儿万死不辞!”
云暄拍了拍夜浪的肩膀,一副长者的模样,道:“可是,我从不委屈女儿,所以你与她究竟有无缘分,还要看她的意思 ,她喜欢酒水,知道你手里有玉露琼浆,定会赴约,你姑且就在这儿等着,你们两个小的,也可说说话,至于我,你便带一句话给她。”
夜浪问道:“什么话?”
云暄一字一顿道:“九王并非她的良人!”
说完,云暄便闪身跃出花亭,踩着那亭外的花卉,消失在月夜之中。
夜浪不想云暄走的这么急,他也想离开,可想着与顾三儿的约会,他便又舍不得。
那日在地牢之中,他走的急,到了现在都在后悔遗憾,没有好好的将美人的手摸上一摸。
夜浪君乖巧的坐在石凳之上,捧着那一壶玉露琼浆,心里早已经想入非非。
只是,他正想的出神 ,突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