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三儿刚想上前,却被九王按住了手,让她别动,七王是故意如此。
九王小声道:“七王府里面得女人几乎都非权贵之女,大多来路不光鲜,生死都没人过问,闹起来也不过是人家的家事,救不了。”
顾三身为女人,听九王这么说,更是把七王恨得牙痒痒,那天晚上她就该将他得头割下来挂城墙上,可恨她心地善良,念及他是九王得哥哥,这才留了情面。
哪想留了一个禽兽不如得人。
顾三气道:“那可是人命,难道你们都不管?”
“不是朝廷不管,是不敢管。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七王府的家事,他府上的人卖身契都在七王手上,生死由七王做主,便是父皇真的要责问,也说不出什么不对。”
顾三儿叹息一声,却也无法改变什么,尊卑贵贱分明,是这世道的法则。
没过一会儿,又一个身穿粉丝夹袄,淡蓝色百褶长裙的女子端着药进来,那女子许是害怕,手抖得厉害,那明显不怎么烫得药水上面波纹阵阵,还没到七王得床前,她自己则双手不稳,将药洒了。
哐当一声,女子吓得跪地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还不等七王吩咐,就有人上来将那女子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