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竹亭,里面炭火烧得很旺,虽然周围寒风瑟瑟,两人穿的厚,倒也不怎么冷。
寒恪将炉子上的热茶给云暄沏了一杯,道:“半个月前你让我悄悄出城,原来为的是今日,说吧,你真的打算搅的天下大乱才肯罢手吗?”
半个月前,寒君悄悄出城,不让人察觉,别人以为寒君在府上,所以今日云暄才能借用寒君的身份混出京城。
云暄避开寒恪的问题,伸手给寒恪把脉:“我看看你身子如何,药有没有按时吃。”
寒恪倒没有拒绝,将袖子挽起,让云暄给他看病:“吃你给的药,比吃饭还准时。”
“可惜,脉象还是一如既往。”
“你别内疚,娘胎里的病,哪有那么容易好,留着一口气,不死便是万幸。”说着,寒恪咳嗽了一声,然后道:“青烟姑姑的女儿我见过,她的性子却和青烟姑姑一点都不像,这些年,难为你了。”
“不说这些了,今日多谢你,我现下要回西陵,若是……枫儿就拜托你了。”
寒恪皱了皱眉头,他道:“其实以我对阿珩的了解,他不会不护着自己的妻子。话又说回来,我记得,青烟姑姑怀着枫儿的时候,曾经说过,若是女儿,就让她嫁你为妻,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