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扯了扯唇角,道:“那下次还是不见吧,我怕膝盖疼!”
寒恪抿唇而笑,身上安静的气质格外雅致好贵,可是却又觉得平易近人。
不像她身边这只,喜怒无常就罢了,还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实在讨厌。
寒恪从暗格里面拿出一壶碧色的酒壶,那玉壶小巧,只有一个男人的手掌那么长。
顾三儿打开盖子嗅了嗅,一股清列的香气传来,顾三儿舔了舔舌头,叹息道:“这酒香清列,沁人心脾,实在是好酒,可是就这么一壶,我们三个只能尝个稀罕罢了。”
寒恪嘴角荡出一抹笑意,然后捂着唇角咳嗽了一声,可能是咳的狠了,脸色极度的苍白,只听他道:“我身子不好,你们二人喝吧。”
九王看了一眼顾三儿护着酒壶,一副防着它的模样,他扯了扯唇角,道:“不和你抢,只是这酒后劲足,你莫要一次喝完。”
顾三儿立即眉开眼笑:“我就尝一口。”
寒恪看向九王,道:“你怎么打算?”
“父皇让本王去军机处,本王就去军机处,能有什么打算。”
寒恪给九王沏了一杯茶,没有反驳,九王能这么听话,燕帝就不会忌惮,因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