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怒,血溅五步,君子一怒,可伏尸百万。有的人可以理所应当的戏诸侯,有的人却只能敢怒不敢言的苟且偷生。当自己的实力足够强,杀人放火又算的了什么?”
顾三儿说的很讽刺,讽刺到她自己都觉得愤怒!
她的家,她的外公,她顾氏千万英勇将士,在那位眼中,竟也不过是早该舍去的棋子,绊脚石!
可是,顾家军驻守边关这么多年,合成威胁到他半分?
江无邪的精致的小脸已经皱成了包子,望着顾三儿的双眸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复杂和为难。
良久,他才道:“你想造反?想让秦氏江山易姓?你好大的胆子!”
“易不易姓不知道,至少南源帝必须下来!”她若带着黑风寨的弟兄推了新帝上台,便是功臣,不愁没有一席之地。
江无邪似乎有些激动,又像是被吓到了,脸颊通红,低着头,不断搅动着手指,良久,他才起身,道:“带他们下去更衣洗漱!”
连江无邪这么小孩子都能知道的事情,周围的人又如何不清楚?
人岂是生来便为恶的?有的人是不小心犯了错,逃跑至此,有的人则是被朝廷追杀,对朝廷失望,才辗转到此,有的,则如顾三儿一般,被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