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他抱着那盆九里香,就跟傻了似的,什么都不管不听,就一个劲的傻乐。
就连车夫都偷偷看了他好几次,最后实在忍不住担心问道。
“姑娘,公子这莫不是……中邪了吧?”
“嗯,不用理他,过几天就好了。”
打发了车夫,两人回到房间,白慕喻第一件事就是将九里香小心的放在了桌子上。
然后翻箱倒柜的找东西,想要给它浇水。
看着他又是浇水,又是打开窗给它晒太阳,忙碌了老半响,又趴在桌子上,双眼正对着九里香盯着看,云净初彻底无语了。
这男人,不就一盆花,至于么?
虽然这么想,可她心里到底多了几分柔软。
他会这么在乎这盆花,想必也是因为她随口的那句,定情信物吧?
这个男人,还真是别扭的可爱……
有了这盆花的存在,白慕喻少了很多幺蛾子,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他昨晚还各种嫌弃的硬邦邦的桌子,今日睡得格外的自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白慕喻也没再表现自己的难受,转脖子扭腰的,一大早就端着花放在了窗口,细心照料去了。
云净初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