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没办法，谁让这里是石院长的地盘呢，他作为半个东道主，徐秘书不问他问谁啊。
石院长被他这么一问，脸色有些为难，挣扎了片刻，然后回道：“徐秘书，实话和你说吧，这个开颅手术要是做了，成功率连一成都没有。”
徐秘书脸色瞬间就变了，眼瞳中冒出一股惊慌。
要知道，这次法国总理来协和医院参观中西医学交流会的事情，可是他给领导出的主意，多米尼克也是由他亲自接待的，事情办成了，绝对是大功一件。
然而，现在却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要是多米尼克总理真出了什么事情，那么姜小白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己将会承受怎样的怒火了。
“一成都没有？”徐秘书把石院长的话重复了一遍，问道。
石院长点点头。
这时候，医生群中的马克西米利昂插嘴道：“哦，石，你们华夏人真是太含蓄了，病人生存下来的几率，恐怕不止是一成都没有，而是连万分之一都没有，除非奇迹发生，上帝降临！”
听到这话，徐秘书更加绝望了。
“完了，这下全完了！”
几分钟前还意气风发的徐秘书，膝盖一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