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也把目光看向了文殊菩萨。
“姜小白如今已经剔除仙骨沦为凡人，永世不得为神 ，这恐怕也是他最大的惩罚了。”
天帝听闻他的回答没说话，手指在桌面轻叩，是在思 考些什么。
从姜小白大腿处流出来的血，洒了满金殿一路。
姜小白如今剔去了仙骨，完全就是凡人的肉身。一路走到南天门处，仙兵们手持兵器对他颇为防备。
姜小白浑身如刀割一般疼痛，每走一步就像踩在刀尖上。脸色惨白咬紧牙关，步步向前。
宪兵们不约而同举起了手里的长矛，将矛头对准了他。
“都给我滚开！”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如洪钟般的怒吼声。
云端一道金光闪过，有人气急败坏的冲上来。
“你小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每次不在你身边，你总能做出一些让我十分意外的决定！”
这样中气十足的怒喝声，除了老钟没有别人了。
姜小白已经站不住，抓着他的衣角险些跪下来。
“我要下凡。”
他的指甲深深的抠进了老钟的盔甲之间，鲜血顺着指甲缝隙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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