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几天不在,你就能上房揭瓦了是吧!”
她把袖子一撸,大步走上前,抬手就要打阿满。
姜小白被这野蛮原始的场面给吓住了,到底是季阿娘的家务事,他也不好意插手。
阿满却是看准机会,一溜烟从厨房里钻出来,躲在姜小白的后面,哭天喊地一般,大声道:“妈哟,妈哟,我没有啊,是小白哥哥抱我上去的,我没爬!我没爬!”
季阿娘围着姜小白,棍子毫不留情地往阿满身上打,姜小白作为隔绝物,也生生受了好几下。
棍子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疼,他一个大人都觉得疼,还别说阿满这种小孩。
阿满围着姜小白跟季阿娘绕圈圈,绕得季阿娘晕了,一把伸长手,揪住他的耳朵,怒声道:“我都看见你蹲树上了,你还给我狡辩,我让你狡辩,我让你狡辩!”
棍子在空气里快速滑动,带出一阵“簌簌”声音,落在人的身上咚咚的响。
姜小白连忙护主阿满,拦住季阿娘的棍子,沉声道:“嫂子,嫂子,算了算了。真是我抱阿满上去,我让他帮我摘个梨,我口渴。”
季阿娘跑得上去不接下气,胸腔上下起伏,看了一眼姜小白,这才放下了棍子。
阿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