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开始撸袖子了。
“小张！！！”白华厉声道。
“吖？”
“你去看看羁押室的天花板，这边我来吧。”
“哦。”
小张这人用起来倒是挺顺手的，让干啥干啥，从不二话。
临走之前还指了指景明的鼻子，狠狠道：“老实点儿！”
中午送马晓霖离开之后，白华找到景明，告诉他自己选第三项。
景明问为什么不选第二项，第二项才是真实的情况。
马晓霖回答国家不允许有鬼魂存在，所以第二项是不可能得到承认的。
结论让他很满意，也就没有多想。
既然已经认定自己是个非能力者，所以赶紧提出想回家的意思。刚刚见了马晓霖之后，实在不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
刚提出这个要求，正好被小张听到，于是发生了本章开头那一幕，劈头盖脸地数落了景明一顿。
被数落了一通的景明脸上也有些悻悻。
白华见他脸色不愉，连忙开口道：“好了，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嗯，你朋友也醒了，一起走吧。”
“我真的可以走了？赔偿也不用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