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
项璞生气了,她隐约听懂了其中的意思,呵斥起那男子:“你胡说!妈妈才不会不要我!妈妈说过我是她的心肝宝贝!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要我?呜呜呜呜……”
说到最后,项璞伤心了,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她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妈妈了,男子说的话,她已经隐隐有些信了。
如果妈妈要自己的话,怎么会一个多月不来见自己?
男子很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20岁的小姑娘在他面前这样哭,还是第一次碰到。
景明冷哼一声,打开外挂,将他变成50厘米大小。
不顾他的哭求惨嚎,跟捏一只小白鼠一样把人提起来,丢进了随身空间里。
拉起地上哭闹的项璞,不管她的伤心,走出门去。
来到街当中,景明环视周围这些来来回回演戏的使神成员。
很好,拿我当老鼠一样围观了两个月,今天你们一起还了吧。
撒开了项璞的手,景明拦住了一个人的去路,那人还想给景明个笑脸,可看到景明黑着脸,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所有人都注意到景明的异常,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