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很和谐,大家以前是一个公司的。我们那边乱七八糟,什么人都有,传说要拆迁,大家都很高兴,可是广告牌就没人租了。”向拥军说。
“和拆迁比起来,广告牌只是小事。”赵相国说。
“广告牌租不出去,有人就想把我赶下位。”向拥军说,“说我干不了活,无能,别人都租出去了就我没租出去。我可不是贪恋权位,一个破业委会主任有什么好当的,一个月三百块钱的补助金罢了。可是就这么被人赶下台,我脸往哪里放?”
脸面是次要的,要是当不成业委会主任,拆迁的时候说不定吃亏,那损失可就大了。米嘉这才明白向拥军想做什么,理论上来说业委会主任在拆迁中不会有什么优待,可实际上真要拆迁了,地产商肯定会和业委会沟通,业委会主任更加是重点收买对象。
“向主任为什么不自己把广告牌包下来呢?”米嘉还是不明白这一点,包广告牌大家都觉得是亏本生意,只要向拥军吃点亏,别人肯定不会抢他的主任,抢了不就自己要垫钱了吗。
“我以前没做过生意,自己包下来也不会干。再说我身为业委会主任,自己包下来人家还以为我贪污呢。”向拥军说。
“您的意思是让我出面,把广告牌包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