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牌去年的租金是多少?”米嘉问。
“一万二。”向拥军说。
“那不是已经超过一半了吗!”米嘉说。
这么大的广告牌,普通小客户很少会考虑,只有那些大公司喜欢,可是大公司讲究程序,明知道这里要拆迁了,人家就绝对不会租,更不会分月租,懒得跟你斤斤计较这点小钱。至于在人家的公司名字上打个叉什么的,大公司完全不在乎。要是在乎了更惨,直接律师上门。
“所以就是麻烦。”向拥军说。
“这个一万二的牌子租不出去,其他全租出去也没用?”米嘉明白了。
“就是啊。”向拥军说。
“不能便宜些租出去吗,比如八千块?”赵相国说。
“去年一万二,今年八千,那少了的四千人家就得说是我贪污了。再说八千也不一定能租出去,五六千可能还行,和可就只剩一半了。”向拥军说。
“那就五六千呗。”赵相国说,“总比没有好。”
“本来还行,可你们一万六的租了一万二,我这边一万二的广告牌直接砍到五六千,一比之下那不就是有人贪污吗。我是业委会主任,不是我贪污是谁贪污?”向拥军说。
“这还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