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杆小弟,而新华夏本身则有着根深蒂固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传统。
在涉及到大事要事的情况时,新华夏人只相信自己。
新华夏人的广播也同样传递到了康拉德视网膜上,这条消息让他暴跳如雷:“我是共和国政委徐逸尘,我宣布这里是共和国固有领土,所有带着敌意而来的外来者请迅速退出,否则后果自负,勿谓言之不预也。”
这个勿谓言之不预也,已经成了新华夏的官方铁拳警告,每一次都伴随着血雨腥风,要么是某艘军舰被误炸,要么是某个边境省份用全套新华夏武器,发动了武装起义。
“我们要接入史蒂夫中校的指挥链么?”谢柳克少尉看了一眼康拉德,从他的眼神中就看见了答案。
他们都是eu东部边防军的人,在eu军方自成体系,一直和统帅部不合,如果不是毛联邦的压力,恐怕eu内部不会如此稳定。
“你在开什么玩笑,谢柳克,难道是沿海地区的环境让你变得软弱了?”康拉德反问道:“我们边防军的人什么时候会听从那种软蛋的指挥了?”
“我们走自己的路,干自己的活,时间会证明谁才是真正的爱国者。”康拉德锋利而坚硬的指甲在墙壁上留下了五道抓痕:“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