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又有些酸,眼角又有湿润。
这时车厢里回荡起了白秀秀沉着冷静的声音:“所有人现在有十分钟时间可以修整,上洗手间,以及做好各项检查,十分钟后我们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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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你真觉得我们只有硬闯?”坐在驾驶座的谷士宁转头,用干涩的声音问一旁的白秀秀。
白秀秀扭头看了谷士宁一眼,从他紧张到抽搐的面容上,白秀秀能清楚看到恐惧,对死亡的恐惧。实际上白秀秀也很害怕,她这么多年第一次心跳如此剧烈,像是完全不受控制,不过她并不是害怕死亡,而是害怕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
她身上肩负着一百多条年轻的生命,他们还是华夏未来的精英,这沉重的负担几乎压的她无法呼吸。
“也许也许”谷士宁滚动着喉咙艰难的说,只是“投降”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白秀秀知道谷士宁想要说什么,她为此挣扎过,做过艰难的思想斗争,但她怎么思考,也认为不能把命运交给别人来主宰。这一秒白秀秀想起了成默,想起他总是很容易就做出最理性的决定,她无比的想要倾听成默的意见,可成默却不在身旁。她暗中深深的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