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道:“波兰和拿破仑家族的关系一直很亲密,波兰军团一直是最忠实于拿破仑的军团不说,被称为波兰夫人的瓦莱夫斯卡伯爵夫人,为拿破仑生下了最出色的儿子,并在拿破仑最危难时追随拿破仑到流放之地,可惜一直没有得到法国皇后这个名分,但这无损两个人的感情,也无损波兰对拿破仑的崇敬....”
“法国人确实可以算波兰人的恩人,拿破仑和一战之后,都是法国力主波兰恢复独立,当然,因为对于法国人来说,在俄罗斯与德国的夹缝中生存的波兰是不可或缺的盟友。”
“你看你这个人就是这么现实,我在和你谈论拿破仑与波兰夫人的爱情,你和我讨论地缘政治....”
“爱情?瓦莱夫斯卡伯爵夫人不是被波兰贵族们以国家和民族的名义,强迫委身于拿破仑一世的吗?”
李济廷从穿着黑马甲的侍者端着的托盘上面取了两杯香槟,递了一杯给成默,“也许只是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也许只是流泪的时候递过了一张纸巾,也许是一个转角的时候撞在了一起,也许是一场误会引起的争吵......爱情的起因不一而足,但起因是什么重要吗?”
“李叔叔,我觉得一个没谈过恋爱的人和一个天天谈恋爱的人聊爱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