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室里的空气静谧，成默甚至能听清楚日光灯下的小虫扇动翅膀的声音，他手抓着栏杆盯着外面双手抱胸的白秀秀，她的面容并不像背后的墙壁那么惨白，反而透着一种细腻的温润。
成默看见白秀秀抬手按了一下夹在领带上的金色领夹，头道：“尊敬的总理先生，您和希特勒都痴迷于瓦格纳的伟大音乐，这就是你们的共同出发点。试想一下，如果您把他邀请到瓦格纳逝世的地方——威尼斯文德拉明广场，那将会是多有意义的一件事。您已经经历过许多，他能从中汲取经验，得到迫切需要的从德国之外观察欧洲问题的那份洞察力。”
瓦格纳正是写《尼伯龙根的指环》的哪位天才作曲家，自己的父亲也正是用《尼伯龙根的指环》给予了成默提示，成默的脑浆都在沸腾，他没有说汉夫斯坦戈尔更墨索里尼说的那番话，只是低声问道：“莫非希特勒跟墨索里尼商量的是盗取圣约柜的事情？”
白秀秀点了点头，“没错，1934年墨索里尼和希特勒进行了第一次会晤，并且还伪造出了两个人互相看不起的假象，不仅在阅兵时两个国家的军队互不相容，就连两个国家的报纸都互相贬低，甚至几乎所有意大利的报纸头版都登载了类似‘希特勒只是个畸形怪胎’的大字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