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楼和四楼两队人马同时转过楼梯转角向三楼进发的时候,成默扭开了房门。
这一扭仿佛耗尽了成默所有的精气神,他不由自主的靠到了谢旻韫的身旁。
谢旻韫立刻搀扶着像是残废的成默进了房间,同时反手轻轻的将房门关上。接着她再次将成默横抱了起来,走向了窗户边。楼下全是警笛声,“砰、砰、砰”砸门的声音也从走廊里传了过来。谢旻韫探头朝着楼下扫了一眼,马路两侧全是亮着警灯的警车。
“没看见井盖。”
“按道理来说,这里离地下墓场不远,所以这条路下面肯定有下水道。”成默有气无力的说,刚才开锁已经耗空了他的力气,现在说话,都像在透支生命。
“那是在左边人行道下面,还是在右边人行道下面,又或者是在马路的下面?”谢旻韫问。
成默闭上了眼睛,低声说:“我记得文艺复兴到法兰西大革命时期,法兰西的都是以块石铺成的路面向中间倾斜,雨水可以流入下水道所以你得看看路是不是朝中间倾斜的”
尽管脚步声和砸门的声音越来越近,谢旻韫似乎也并没有多害怕,她看着将头靠在她肩膀上的成默笑了一下说:“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之后拿破仑修建的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