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辛霖的神 情凝重了起来。
“老臣记得,大概是圣上三四岁后,就有做噩梦,太医院为此还头疼过一阵子。不过后来,太医院开出了一种安神 的药,再过了两三年,圣上就没有再提起过了。”
王太医摸着胡须,回忆道。
“我也有些印象,还有一事,大概是十几年前,圣上又复发了一阵子。那时候,圣上成婚不久。之后楚神 医给他开了药,好了一阵子。不过五六年前,似乎又有一阵子,楚神 医出事了,圣上惊厥了好一阵子,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姜太医也回想起了一些往事。
“这么说来,圣上还是经常做噩梦的?那具体做了什么梦,你们可曾听圣上提起过?”
辛霖再问道。
两名太医显然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寻常的噩梦,不会严重到影响病人的生活起居。
龙腾帝从小到大,都称自己做噩梦,而且按照那一日骡车上的龙腾帝的说法,那噩梦必定是非常之严重。
“那就不得而知了,我们也是做臣子的,哪里敢问圣上做了什么梦,只是每次圣上做了噩梦后,都会脾气暴躁。也就只有你爹爹,才劝得住他,要真问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