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几乎他往常暗处售卖阿芙蓉的地方都已经被清空。”
“证据的确不够。”温亭湛打开盒子,轻轻一闻,是阿芙蓉无疑,“照你所言,荣利还和漕运的人有所勾结,否则这阿芙蓉上不了漕运的船,倒是会选。”
漕运是押送赋税皇粮的船,只要上了船,到帝都之前,都轻易不会翻查,那么他们定然在某一个码头还有接应的人,替他们偷梁换柱,否则皇粮一运到帝都就露馅。
“这事儿,牵扯的人不少。”夜摇光也瞬间想明白,“恐怕牵扯的还不是一省布政使。”
皇粮到了码头,要偷梁换柱,得用真的粮食去换,否则和记录上的数量不对,那也是要被调查,而且各省赋税的粮食封条都不一样,如果不是两地勾结做不到天衣无缝,但是海上的线这么多,所经过的码头也不计其数,要查清楚是哪一个码头有鬼不容易。
“这事儿应该还没有多久。”温亭湛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
“阿芙蓉能够如此迅速的撤离的干净定然没有多久。”宣开阳点着头,“荣利也才任江浙布政使两年,孩儿也探过闻世伯的口风,闻世伯不知晓,那就是动静还不大。荣利定然在等着风头过去,但这一批阿芙蓉的数量不小,不知道他藏在何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