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心里没来由的生起怜惜,以及愤怒,忍不住转头,又朝那罪魁祸首瞟过去一眼。
罪魁祸首顿觉脖子一凉,下意识鹌鹑似的缩了缩,心里哀嚎:他怎么知道这姑娘是主子的女人啊?主子从来都没有说过好不好!如果他知道,就算有刀架在他脖子上,他宁可自己死了也绝对不会动她一指头的好不好!他好冤啊!!
琳县的别院距离此处不远也不近,赵玄祯等不得,已经分了两名侍卫护送着速速赶回去,赵玄懿生怕受了伤的纪青青受不住马上颠簸,不得不放缓了速度,差不多中午的时候才到别院。
此时赵玄祯那边已经有大夫看过、服了药,以他的身体素质,赵玄懿并没有太大的担心。
一场普通的风寒,绝不至于要了那小胖子的命。
他心里多少还有点恨得牙痒痒,那小胖子也该吃点苦头了,省得无法无天的。
将纪青青放在榻上,便命大夫上前。
一番诊断,大夫便笑道:“这位姑娘只是气血有些凝滞,未伤及心脉,无甚大碍,服用些化瘀畅通气血的药丸,贴两贴药膏,过三两日便可无碍。”
赵玄懿稍稍松了口气,便命贴身小厮阿随将自己带来的药取来给大夫看,问用着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