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菜煎饼和豆浆虽然容易做,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纪青青的手艺,调的味道不对,当然生意没有她好。
别人家卖的豆浆既没有加糖,也没有用四层细棉布做滤网仔细的滤过,煮得也不到位,根本就没什么人买,那两家做了两天就不做了。
菜煎饼倒是一直做了下来,但那味道跟纪青青的仍然不能比的。
至于豆腐脑,虽然眼下他们都学不来,但最多过一二年,也肯定会有人琢磨出来——别人不行,做豆腐的肯定能行。
纪青青一开始就想到了这。
不过也没什么,到时候第一桶金已经捞到了,她的目的是开酒楼、做私房菜,小吃摊可不是她的终极目标。
两人说着话,薛氏和孙婆不多会儿也回来了,两人挎着的菜篮子里满满的都是各种蔬菜,晚上吃一些,更多的是留着明儿早上做菜煎饼的。
晚饭三个人一起做,孙婆和薛氏打下手烧火、洗菜,纪青青切菜、掌勺,简简单单的家常菜,经了纪青青的手也格外的有滋有味,坎儿眼睛亮亮,满足得直赞叹。
孙婆眼睛有点湿润,慈爱的看了孙子一眼笑叹道:“这孩子的爹以前也是个厨子,在新州一家大酒楼里做菜,做的也好的不得了,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