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青他们一家子呢?却是一天比一天日子过得红火,连带着纪青青那死丫头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一身本事,一桌宴席居然能卖出二千两银子!二千两啊,这辈子她都赚不来这么多。
纪大姑心里头不爽了,就非要别人也不爽不可。
当下“哟!”的一声,皮笑肉不笑道:“原来是三房送来的啊,要说三房如今那也是真有钱啊,不知道有没有给爹娘送个几万八千的?这么点小钱应该有的吧?毕竟不说那茶场,就是青青那丫头,也不过做几回菜也全都赚回来了!要我说呀,青青那丫头也是矫情,给端的!什么一个月只做三次,呵呵,这要是一天做一次,这一个月下来得多赚多少啊!爹娘你们怎么也不说说她呢?真要有那么多的银子,不说别的,哪怕同济这辈子都考不中举人也没关系,可以用钱买个小官做做呀!”
“呸呸呸,你说什么呀你!干嘛这么诅咒同济?那是你嫡亲的侄儿!”纪老太太气得脸都要绿了,没好气瞪了纪大姑一眼。
不过,纪大姑说纪青青的这些话她倒是很认同,并且心里有点堵、有点不高兴起来。
当然,现在她明显跟纪大姑不对盘,这种认同的话纪老太太也懒得说。
“嫡亲的侄儿?”纪老太太不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