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药、吃了东西,精神 好了不少,纪宝妹便扑在纪老太太怀里哭诉开了。
“是纪青青那个小贱人,一定是她!我在那银楼门口分明看见了,本想追上去跟她打个招呼,再问她一声到底嫁到了哪儿?怎么上回咱们去新州怎么打听也打听不着!谁知她压根不理人,我和玉珠乘着马车追出了城,追了二十多里追上了她才不得不叫人停下马车,可她还是坐在车里不肯见我们,一声不吭的也不出声,我和玉珠叫了她好几遍她都不理我们!后来又指使手下人把我们的马车给毁了......呜呜呜,娘,您可要为我出这口气呀,纪青青那小贱人太可恶了!即便他们三房跟大房断了亲,她不理会玉珠也就罢了,可我呢?我是她嫡亲的小姑姑啊,咱们可没跟三房断亲,她怎么能这样对我啊呜呜呜!她那样给我没脸,羞辱我,害的我生了这一场大病,我不饶她!”
纪老太太这两天早就按奈不住想要问纪宝妹是怎么回事?只是闺女的病看起来来势汹汹似乎很严重的样子,吓慌了神 ,这几天满心都是闺女的病,哪里还分得出功夫来关心别的?
这会儿听了纪宝妹的话,纪老太太脸色顿时就拉下来了,恨恨道:“那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真是作孽呀,养了一家子白眼狼!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