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严惜昭心中妒意消退,吃惊忙问道。
“纪青青那个贱人,”宁紫苑含泪恨恨,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严惜昭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皇上重赏安抚韩王妃的事她也听说了,并且不用想便猜到定是玄懿主动请求的,心里正不舒坦,等着宁紫苑进府收拾纪青青呢。
谁知宁紫苑又给她带来了一个令她更加妒火中烧的消息。
玄懿他......怎么敢!他竟如此不给显国公府脸面吗?
一辆马车便将紫苑接入韩王府?没有迎亲队伍、没有酒席宾客、什么都没有,瞧这样子连聘礼只怕都没有,他怎么就做得出来!
凭直觉,严惜昭觉得这不是纪青青的主意,应该是赵玄懿自己的主意。
但她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让宁紫苑更加怨恨纪青青,这没什么不好。
“别哭了,别委屈了,”严惜昭叹了口气,深表同情,柔声安慰道:“有道是好事多磨、先苦后甜!你越是难过气愤,岂不是越叫那贱人如意?那贱人也是狗急跳墙了,只会想出这等下三滥的法子来恶心人!你放心,王爷不是糊涂的,怎会真的做这等不给显国公府留脸面、也显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