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刚刚从昆仑山爬下来仅两个月的男人居然如数家珍般地给她介绍着这古秀江南园林的种种特色。
终于,在李云道正准备给蔡桃夭讲述太白做诗的缘由时,站在兰雪堂内手持花布伞的蔡家女人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问你个问题。”
李云道很茫然地转过头,微微点头,显然是不晓得为何身后的女人会突然打断自己的思 路。
“你不是在昆仑山长大的吗?”蔡家女人着这个长得不算帅却也让人着顺眼的男人。
“那是自然。”李云道回答的时候相当自豪和骄傲,仿佛那个只有一个破村落和一个喇嘛寺的昆仑山头是如同香格里拉一般的神 圣朝地。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对江南这地方了如指掌呢?”蔡桃夭很好奇。
李云道一直微笑的脸上却因为这句话而笑得更盛,仿佛一朵深秋的白菊,沉默了片刻才恢复微笑道:“如果把你关在一个笼子里,每天只给你一堆书,最后你也会变成我这样的。”
蔡桃夭愕然,愣了一会儿才接着道:“这么说你过很多书了?”
李云道微笑着点了点头,虽然当初是被老喇嘛逼着读那些杂七杂八的书,可是这么多年下来,居然对书产生了一种无与伦比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