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蛀虫利用了,以国家的名义谋取私利,最终这些人将会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
“是!”泥鳅跟胖子两人同时挺胸回答,一如在军队执行任务前的战前督导。
依着柱子抽烟的三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烟草的味道能让他们暂时忘却身上的疼痛,但是心里的疼,估计这一辈子都好不了。
“东哥,你说我们这算不算伤天害理?”泥鳅盯着天花板,表情麻木。
诸振东抽了口烟,良久才在缭绕烟雾中回道:“算,怎么不算?人民培养了我们,是让我们上阵杀敌的,可是我们却要用人民给我们的本事,干这些勾当,能不下地狱?”
胖子却“嘿嘿”笑道:“东哥,我觉得不算!你啊,我们从军队里出来,虽然也干过不少绑架勒索的事,但是我们哪次绑的不是那些穷凶极恶的人物?就说来长三角之前我们绑的那个混蛋,开赌场放高利贷也就算了,居然还逼未成年少女做那种事,不敲诈勒索他咱总不能跟穷苦老百姓化缘去吧?”
诸振东这回倒是点头道:“真是没想到他居然跟挡上隶王爷的线,幸好在这之前已经接好了生意南下长三角,不然真要被隶王爷盯上,我们就算是再生猛威武也斗不过一条地头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