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在这儿熬了一夜没有回家,青丫头,你别二舅烦你,老大不小的人了,是要好好考虑考虑个人问题了,很多事情,过了这个村,没准儿就没那个店了。”韩国涛好像想起了什么,但是很快回过神 来。
“噢——”葛青拖了老长的尾音,笑道,“二舅,你又想你的初恋老情人了吧?你可不能这么不地道啊,你跟二舅妈都结婚多少年了,小静都要快要大学毕业,你还想着老情人呐?”
“胡说什么呢,死丫头!”韩国涛笑骂道,随后赶紧把话题拉了回来,“我找你过来是听听你对那个李云道的法。”
“李云道?”谈到工作,葛青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微微想了片刻,才给出八个字:“阴险诡谲,心机深沉!”
听到这个评价的韩国涛微微吃惊:“才接触小半天的工夫,你怎么这么肯定?”
葛青认真道:“我是故意把他拷到窗台栏杆上的,您也知道的,被拷到问讯室的窗台上,站不能站,坐不能坐,换成普通犯罪嫌疑人,早就嚷嚷开了,可是他偏偏一点儿都没有计较,或者说他是不想计较,加上这小半天的接触,我总觉得这个人没有表面上去的那么简单,给我的感觉就是很狡诈,很阴险,也很棘手。”
“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