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重男轻女的父亲都要和蔼,只是很少跟她说话,从到秦家一直到现在,她和这个中年男人的交流次数屈指可数。但是那个唯一一个将大小双整得服服贴贴却又没被整成残废或精神 病的年轻人却不一样,似乎他进这个家门,就为了融入那个她踮着脚尖也不见的圈子。对她来说,那个高高在上的世界,离得太远,就如同安徒生童话般,遥不可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骨子里的固执还是单纯地图方便,李云道在地摊上买的衣服差不多都是同一种款式,颜色更是大多离不开黑、白、灰三色,今天仍旧是那身几乎分辨不出有过换洗的地摊货,等上了别克昂科雷时,坐在驾驶位上的黄梅花忍不住多了他两眼,发动汽车时还是忍不住转过头来:“你就这几身衣服?”
大刁民直接被问愣了:“啊?”
“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你从来不换衣服。”
李云道这才笑道:“这方面我向来不讲究,衣服是穿在自己身上的,舒适就成。而且,太金贵的我穿在身上,浑身都不自在,况且了,那动不动大几百的,真消费不起,也没必要。”
黄梅花疑惑道:“前几天老爷子不是让我给了你一张银行卡了吗?你没去银行里卡里有多少钱?”
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