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开车就像见了母狗的牲口般瞎兴奋。”
斐家大少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无力的挥了挥手,其实斐天才想说,您老人家还没有试过在高速公路上狂飙200码的刺激,那种游离在生死边缘的激情尝过的人都会像吸毒般上瘾,照着李大刁民第一天摸车的劲头,要真试过200码,以后长三角飙车圈子里准又多出一个猛人。
不知道斐天才在想些什么的李云道也拿了瓶纯净水,挨着斐宝宝坐到地上,着远方如同抽丝般缓缓消失的红霞,一口接一口地喝水,其实一下午他也已经淌了不知道多少冷汗,所幸的是次次都有惊无险。
“我十二岁偷老爷子的车出来开,十年时间,算上中间玩地下飙车的几年,撞车的次数都赶不上您今天一下午的成绩。”终于缓过气过的斐宝宝回头了一眼几个钟头前还威风凛凛的越野车,这刻儿,刚刚还威风凛凛的军用迷彩色吉普越野早己伤痕累累。
李云道倒是满不在乎:“这会儿拼点命,也总算是掌控在自己手里的。等真的动刀动枪时,命就在别人手上了。”这方面李云道有过亲身经历,一想起了跟诸振东四人南下时在高速公路上碰到的杀手,当时他就对黑鱼的车技敬畏有加,那天如果换成是别人开车,估计等不到到那个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