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弟就麻溜儿地整套衣服来。”
薄小车乐道:“你个怂样,见了老爷子就是一怂包。在房里候着,我让姚四眼跑一趟。”
“要快,那边来几个电话催了。”王小北夸张道。
“放心,误不了你的事儿。”
五分钟后,姚四眼儿敲门进来,手里拿了套薄小车的衬衣西服:“北少,小老板吩咐了,让我把他这套备用的给您拿过来,您合身不。”
王小北顾不上衣服到底合不合身,接过来便三下五除二地套上,但还不忘回头道:“四眼儿,你给小薄带个话,这人情我王小北记下了。”
姚四眼儿连忙摆手:“您和小老板不是亲兄弟却像亲兄弟一般,这点儿小事算什么。对了,门口车子已经让人给您发动好了。”
王小北满意地了姚四眼儿一眼:“你小子做事就是麻利,怪不得大薄放心把整个儿销金窟都交给你。”
姚四眼谦恭道:“那是北少你们都照顾我。甭说了,北少,您还是抓紧出发吧。”
只穿上了一只袜子,王小北便手忙脚乱地奔了出去。目送王小北离开,姚四眼收起脸上谦卑的笑容,回头冷冷扫了一眼扯着被单掩住锁骨以下部位的“扬州瘦马”,床上的一片狼籍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