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桂林,拉萨,新疆……每一个落脚点都只有留存了一张图片,只有一处例外——山顶终年白雪皑皑的昆仑山麓,四张照片。一张山景,遍年枯黄芨芨草,还有一条通往不知何处的山间小道。第二张是一座外墙没有任何涂料的山间小寺,寺后一棵大杨树生命力旺盛。第三张是一张不经意的四人合影,一个高大威猛的青年男子抱着一个手持转经桶的灵气小喇嘛,**着上身,背一张惊人的硕大牛角弓;身边是一头瀑布青丝媚眼如花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最后是一个被众星捧月般拱围在中间的男人,在淡淡的阳光和背后蓝天雪顶的衬托下,男人似乎正要缓缓挺直佝偻着的身子,嘴角轻扬。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玩世不恭。最后一张是这个玩世不恭的男人的独照,双手对插在打满补丁的袖子里,蹲在山间的芨芨草里,眼神 却出乎意料的坚定。
蔡桃夭轻轻抚了抚已经满是划痕的手机屏幕,仿佛屏上嘴角轻扬的男人就在自己面前一般。阳光突然被一个巨大的身影盖住,蔡家大菩萨抬头微微一笑:“七叔,你辛苦了。”
来者是一个身形魁梧的中年男人,身形比黄梅花的徒弟周树人还要大上一号,只是眉目间多了不少岁月的沧桑痕迹,上一刻眼神 犀利,下一刻向蔡家女人的眼神 却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