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我?”葛青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一般,嘴角咧了咧,却没笑,“你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
李云道没有解释,对葛青这种认死理的顽固型性格,她认定的事情,你就是花再大的力气,只要她不接受,永远都不会认可。
两人沉默,车里放着一个正播着流行音乐的电台,很柔缓的节奏,天籁般的女声,一时间车里的氛围前所未有的和谐,就连李云道也不愿意开口贸然打破与葛青之间难得的默契。
“我问你个事儿呗?”葛青的父亲早年在河北交流挂职,所以葛青的普通话里居然也带着一丝北方口音。
“嗯?”李云道看向葛表,很难得才能看到葛青对什么事情提起兴趣。
“不愿意说就算了。”别人还没开口,葛青自己就连发飙了,脾气跟高危炮仗似的,不用点都能着。
“我这不还没开口吗?”李云道无奈笑道,“好歹你说一下,要问什么事情,我都没开口,你就先入为主地认为我肯定不愿意说。”
“看你就不像会说实话的样子。”葛青瞥了李云道一眼。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欲加之罪了,队长,都说咱社会主义好青年要坚持用唯物辩证法来看待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