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远哥,去年区里政协请客,您跟金区长都坐在主桌上,我还去敬过你一杯酒。”
“哦,人太多,我忘了。”赖远毫不客气道。
张大发手底下还有十几个兄弟在场,赖远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有个刚出来混的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就坐不住了,起身叫嚣道:“你他妈算老几?怎么跟我们发哥说话呢?”
赖远失笑:“哟……,这都喊上发哥了?”
“你他妈……”那小子第二句话还没有说话,赖远身后就踏出一个长相普通但杀气颇重的粗壮青年,径直上去抄起桌上的空啤酒瓶就是一记炸金花,那小子估计是被打懵了,被砸了一记酒瓶后,又被人拎着后领直接出了包厢,其间连屁都没放一个。
张大发脸se微变,但当着一众手下的面,他的口气还是颇硬:“远哥,这算几个意思 ?兄弟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你可以直说,上来就跟兄弟玩这一出,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怎么跟下面的兄弟交待?”
赖远扫了一眼包厢里十来个青年,毫无表情对后面的几个跟班勾了勾手:“先让他们付点利息再说。”说完,从口袋里自顾自掏出一根“黄鹤楼”点上,气定神 闲地坐在张大发身边。
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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