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时候好好儿享受享受。”
薛妖孽轻哼一声:“那老家伙身体是不太好,刚刚我去老王家,他连面儿都不肯露。”
陈老头笑道:“傻闺女儿,不许这么说话,老王头我叫叫你可以,你见了面,该叫伯伯还是得叫,想当年……”
薛妖孽接过他手里的薰衣草,笑道:“知道知道,想当年如果不是王伯伯运筹帷幄,你也没法在敌人的飞机大炮里头背着太祖走出大山。”
“嘿嘿,还记得啊!”陈老头很高兴,刚想转身,却又突然疑惑地看着薛红荷道,“闺女,你没事儿跑去老王干啥?你不是挺反感老王家那小家伙的吗?说什么‘纨绔子弟,吃喝嫖赌’?”陈老头笑眯眯看着这位自己收养的小闺女,眼神 中说不出的疼惜。
“没什么,在飞机上碰到一刁民,去老王家做客的,我看他不顺眼,就顺道去恶心恶心他!”
陈老头神 秘一笑:“是不是没成想,没恶心到别人,却被别人戏弄了?”养鸟知鸟心,他养了这闺女二十多年,哪能不知道这孩子的脾气。
薛红荷气道:“真是的,也不知道那刁民哪儿好,钰丫头偏偏就喜欢他,可那刁民却死地踏地缠着蔡家那位……”
陈老头笑道:“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