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唯庸吓得不敢抬头看老爷子,只得干笑道:“没……没,真没什么。”
“啪!”老爷子桌子一拍,“我还没死,你们就什么都瞒着我,想造反不成?”
外面洪叔听到声音,连忙快步进来,见老爷子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跟周医生僵着,心道这算个什么事儿啊。“首长,消消气儿,小周是年轻人,不懂事儿,您别跟他一般计较了。”
“洪文,我问你,昨晚是不是小北那兔崽子又惹祸了?”老爷子的声音很威严。
干了一辈子警卫工作的洪叔哪敢跟老爷子撒谎,连忙摇头:“首长,昨晚真出了点事,但却不是北少闹事,事情是这样的。”洪文把昨晚半途遇袭的事情给老爷子讲了一遍,一听说李云道受了伤,老爷子这回就坐不住了,说什么也要去看一眼。
洪文劝道:“首长,这会儿云道正休息着呢,要不等他醒了,您再去?”洪文又冲周唯庸使了个眼色。
周医生立马道:“首长,他的刀伤是需要静养的,睡觉是最好的恢复方式。像他这样的年轻人,没一个月就准能恢复过来。”
老爷子板着脸不说话,良久才悠悠来了句:“都退下去,孩子醒了告诉我一声。”
就在洪文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