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得微微发白。
蔡贤豪也凑了上来,一看到这伤口就毛了:“下这么狠的手?”
李云道摇头:“没事儿,以前在山上被畜生挠了,哪次不比这严重,都习惯了。”
福伯也过来看了一眼:“幸好都是皮外伤,夭丫头,我房间里有当年王家老爷子赠送给首长的外伤药,效果很好,豪娃,你辛苦一趟呗,就在我床头柜的抽屉里。”
福伯虽是蔡家老爷子的勤务兵出身,但如今在蔡家没人敢不把他当长辈,更不用说真心尊重他的蔡家兄妹。闻言,蔡贤豪立马冲进别墅,一分钟后就冲了回来,手里多了个瓷瓶:“福爷子,是这个不?”
福伯点头,接过后打开瓶盖,药香扑鼻,一边均匀地倒在李云道的伤口上,一边道:“当年首长跟着王家老家子打仗受了外伤,老王那位就派了洪兄送来这瓶药,说来也奇怪,拇指粗的枪眼,怎么都止不住的血啊,这药粉一上,立马就止住血了,消毒消炎的作用比较西药还好。”
闻到药味,李云道立刻心中了解,这药方应该是出自老喇嘛之手,至于是老家伙自己配好送给王家老爷子还是两位师兄得了老和尚的真传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经年,但药粉的效果依旧很好,很快那湛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