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啊,我到现在都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这样疯狂做空c型咖啡指数。倒是让加拿大人赚了一大笔了,哭的是哥伦比亚那帮蠢货。”拉菲尔还是很理性地分析着结果。
“哥伦比亚人?”克拉克困惑地问道,“这跟南美人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没听说过吗,我也是极偶尔的一次听美林的一个家伙提到一句,哥伦比亚卖药的钱现在都是通过各国期货市场洗白的,前期时期c型咖啡猛涨,肯定是那帮家伙在后面搞鬼。不过现在跌成这样,南美人估计把近十年赚的钱都赔进去了吧!”
离克拉克几十米外,那幢被华尔街众人视为传奇的摩天大楼顶层,两眼通红的查理挥舞着手中的纸张,门也没敲,雀跃地奔入那间办公室:“老板,捷报!”
端着浓香扑鼻的咖啡,她靠窗而立,望着远处东方的天际线:“好,这次赚的钱把隔夜利息扣除后,按持股比例分给大家。”
幸福来得太突然,查理冷不丁地猛咽了一口口水:“rose小姐,您的意思 是指这次行动的所有利润?”
她回过头,微微一笑:“是的,所有利润。”
查理晃了晃脑袋,还是不太敢相信刚刚听到的话:“我是不是因为好几天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