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刚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她几乎可以肯定,刚刚背后的那个人如果想要取自己的性命,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啧啧啧……动了个手术,怎么把鼻子动坏了?”李云道倒吸着气,一脸迷惑地走了出来,似乎还是不太敢确信,在河畔走了走,东张西望了一番,这才困惑着走了回来,“也不知道老家伙自个儿一个人化缘化缘到哪个山沟沟里去了,这个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还不让人放心!”李云道突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似乎对自己突然想起那破庙里只肯他读书写字的老喇嘛感到颇是不可思 议。
由香关芷不知道李云道在喃喃咕咕些什么,捡起刚刚掉落在地上的飞镖,若有所思 地回了院。
豆浆加油条,还有沈燕飞特意给李云道煮的米粥,一顿早餐算不上丰盛,但对李大刁民来,已经算得上是人间美味。退了烧后胃口也恢复了,吃了三大碗粥外加三根油条一杯豆浆,李云道打了个饱嗝心满意足地捋了捋胸口:“总算吃上了一顿舒心饭……”李云道的是实话,自从国际刑警那边传来南美货轮要进江宁港的消息后,李云道便再也没有好好儿地坐下吃上一顿饭,之后又是跳江,又是高烧,大半夜还要从江宁逃命到姑苏,再加上前两天躺在床上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