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只能吃些流质的东西,这的的确确是出事后的第一顿囫囵饭。
沈燕飞没好气道:“别说得我们几个好像虐待了你似的。”
这几天一直和沈燕飞同仇敌忾的齐褒姒却低头小口对付着豆浆,也不抬头,也不说话,仿佛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
“媛媛姐,你说是不是,这家伙这几天除了吃就是睡,我们几个天天都围着他转,整个就是一伺候大老爷的奴婢。”沈燕飞鼓了鼓腮邦子,很好气地瞪着李云道。
被点名的齐女神 连忙抬起头,眼神 慌乱:“啊?我……没……”齐褒姒只敢看着由香关芷,因为对着沈燕飞她会心虚,对着李云道更是难掩羞意。
李云道突然嗅了嗅鼻子,皱眉望着沈燕飞道:“我发烧没烧坏嗅觉吧?”
沈燕飞摇头:“那天在郊外工厂,你发烧都要四十度了,老远就能寻着血腥味找过去,应该没问题。是不是这两天睡多了又或者是感冒了?”
李云道皱眉寻思 了一番,却还是摇了摇头:“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檀香味?”
“檀香?”齐褒姒也学着李云道的样子嗅了嗅,而后失望道,“有粥香,油条香,豆浆香,其他一概没闻到。”
沈燕飞也轻轻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