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
十力嘉措晃了晃脑袋,放下手中的经桶,扶正了脑门上已经有些显小的喇嘛帽,微微叹了口气,双肘支在石桌上,托着下巴,望着夜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薛红荷想了想,又主动道:“小和尚,小西说你很会算命,你算算看,那该杀千刀的家伙,死了没?”放在往常,她对命理一说完全当作一千零一夜的天方夜谭,想要她相信,除非跟大学时做物理实验般面面俱到,可此时,她却真的想让眼前据说是通晓未来三十载的小家伙算算那混蛋的生死。
十力转头,深深望了她一眼,嘴角轻扬。
薛红荷没来由地觉得这小喇嘛笑得跟那混账家伙如出一辙,有些光火:“笑什么笑?不知道出家人不能随便看女施主的吗?”
十力嘉措委屈地蹙了蹙鼻子,随后嘿嘿笑道:“红荷姐姐,我是喇嘛。”
薛红荷切了一声:“喇嘛就能犯色戒了?”
十力委屈道:“这跟色戒有什么关系?”
“有,你看我了,就是犯了色戒。”
十力鼓了鼓腮帮:“难怪云道哥不喜欢你。”
“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薛红荷像被刺激到一般从亭边的石礅上跳了下来,趾高气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