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微微一笑:“文娇,哪怕是离婚了,我们难道不能还是朋友?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
熊文娇突然转头,望着江雨,望着这个如今有无数女子倾慕的中年男人:“你记得爸爸当初给你上的第一课是什么?”
江雨头,望向远方的海天交界处,喃喃道:“教授第一课的就是法律存在的意义,他,法律法律,以法律人……”
“好了,别了,我不想再听你话了……”熊文娇突然打断江雨的话,很不耐烦地如赶苍蝇般挥了挥手,“你还是快儿走吧,你多待一刻,只会让我多难受一刻。”
江雨默默地了头,转身,挪步前道:“你为什么就不肯听我好好地解释一番呢?”
熊文娇再次冷笑:“解释?江司长,你那些哄朋友的理由就别拿来骗我了,好歹我也是个法律学专家,起码的逻辑推理还是懂的。我再一遍,从现在起,不许你接近我五十米的范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江雨笑了笑,却笑得异常悲恸:“五十米就五十米吧。对了,我把家里的车开来了,就在码头的停车场,没锁,你这几天在香港先用着。”
熊文娇终于失去了跟他继续对话的耐心,拔腿就走。
江雨快步跟在她身后,直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