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嫣然显然话中略有所指。
吴千帆倒也不往心里去,端起院中石院上的一杯清茶一饮而尽:“我吴千帆行得正,坐得端,为人处事光明磊落,朗朗乾坤,总有正人君子的栖身处!”
谢嫣然轻咬红唇,摇头叹息道:“你还是小时候的脾气,一点儿都没改!”
吴千帆笑了笑:“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这性格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总不至于让我回炉重造吧?”
谢嫣然轻轻摇头,突然又轻叹一声:“两位老人走了快小十年了吧?”
吴千帆这回倒是不笑了,毫不掩饰眼中的缅怀之意:“是啊,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快十年了。”
一时间,两人竟相视无言。
回过神 ,吴千帆才自嘲地笑了笑,说道:“年纪越大,倒是越会伤春悲秋了。嫣然姐,咱们还是开门见山吧,需要弟弟出手的,只要符合原则,一定义不容辞!”
谢嫣然执起石桌上明显出自名家之手的白瓷茶壶,缓缓往杯中添了些茶水,也不介意那杯子曾经被身边的男人喝过,拿起轻啜一口,才缓缓说道:“看来,今天凌晨在香港发生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
吴千帆猛地抬头,双眼微眯,盯着谢嫣然,一字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