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口福。”
阿b微微眯了眯眼,却不生气,继续嘿嘿嘿笑着,说道:“哎哟,我这种粗人,给我喝这么贵的茶,跟牛嚼牡丹有什么区别?”说着,拿起茶盅,仰头一饮而尽,看得对面的大老超微微摇头,大叹真是个泥巴扶不上墙的老土冒。
两人谁也不想先示弱,东拉西扯,说了小半天,都不肯主动切入主题。
最后还是阿b忍不住,斜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臂,懒散道:“超哥,今天约我来,不只是为了喝茶吧?”
大老超笑了笑:“来来来,喝茶喝茶!”
阿b看也不看那茶盅,嘴角轻扬地看着大老超:“咱们都是混口饭吃,超哥,你要是不乐意聊,咱就回了,家里一摊子事儿等着处理呢。”阿b起身便要走。
“等等!”西装革履的大老超终于忍不住叫住阿b,“你啊,性子还是这么火爆。”
阿b道:“我是个粗人,坐牢的时间比读书都久,跟b哥你这种大学生不好比啊!”
大老超笑着说道:“算了,这么多年兄弟了,我还是直说吧!”
“洗耳恭听!”阿b又重新坐了下来,却丝毫不掩饰脸上的不耐烦。
“阿b,想必下面的人也跟你汇报过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