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特殊照顾并不是什么难事,量那些南美派来的杀人胆儿再肥,也不敢深夜贸然闯进卫戍区部队驻地。
“天狼,你让开!”蔡桃夭的声音清冷得令人发寒,事实上,她整个人都在颤抖,也不知是因为伤口处的疼痛还是由于知悉凤驹失踪消息后的过激反应。
十月怀胎,只有女人才知道从腹出诞生的胎儿是如何地与自己母子连心。
“婶婶,三叔交待过,你醒了以后务必在医院好好养伤。”郑天狼挠着后脑勺,让也不是,不让也不是。他也没胆大到跟三婶交手的境地,只能堵在病房门口,死也不肯让步。
“天狼……”蔡桃夭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婶婶,您要是出去有个什么好歹,三叔会发狂的……”郑天狼颇为难地劝道。
“天狼,你不知道十月怀胎的辛苦,你也不知道日夜与自己孩儿朝夕相处的幸福。总之那是我的孩子,任何想伤害他的人,都要跨过我的尸体……”蔡家女子穿着病服,面色苍白得可怕,但眼神 坚定。再如何理智冷静的女子,在面对亲生骨肉被劫持的问题时,都会不可避免地失去理智。
门外响起敲门声,郑天狼猛然提气,屈指握拳,等转身从门上玻璃看到是李云道时,这才如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