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叹了口气,仿佛自言自语地道:“为什么我看着你,越看越像那个该死的老修女呢?”也许是因为老妪脸上的皱纹如沟壑般纵横交错,让她想起了幼时经常将她关进地窖一关便是三天三夜的老怪物,她仿佛又看了在烈火中嚎叫呼救的面孔,这让她有种莫名的兴奋。
老妪似乎学着她的口气,轻轻叹了口气,道:“年纪轻轻,奈何为贼哪!”
她不愿意再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眼神 微冽,疾速从袖中抽出一根极细的金属丝状物,双端在双手一绕,而后将整段金属丝套向老妪的颈部。这是她的必杀技,百试不爽,死在这根金属丝下的亡魂也有上百也有大几十了。这是一根极细的金属丝,合金成份,很难拉断,一般情况之下只有两种结果,一是目标被勒死,二是目标的气管直接被细丝割断,但终归结果是她干掉了目标。
她觉得,今天的结果应该也不会超出正常的范畴。
可是,当她出手的那一刻,那老妪平静得如同一汪湖水的眼神 让她有种心中发怵的错觉。但她不会停车,就如同她将汽油浇在孤儿院的各个角落时那样,表情坚定,眼神 却出奇地柔和——你们不是喜欢上帝吗?那我就送你们去见他。
老妪的颈间皮肤有些发黄地耸拉